第(2/3)页 汴梁三人没有异议。 水潼望着车外,想了想,说道,“明天要坐车。” 从新野去成都,路途漫漫,就算是骑马,也得好几天,这马车坐去,至少要十天半月,这明天,肯定还是要坐车的。 水潼就拿这个起了个头。 英舞坐在她的身边,按顺序她是第二个轮到的,于是她想了想说,“坐车出远门。” 新野去成都,路途遥远,那绝对算得上是远门了。 接下来就是英舞对面的陈百万了,这也难不倒他。 “远门有客人。”他的客人是嘻嘻,远在成都。 所以这句不仅酒令接上了,意思也接上了。 轮到汴梁了,他回答的也很快,“客人约明天。” 他想,我不仅把酒令接上了,还让它回到了一个循环,能够生生不息,源远流长。 他还正在得意呢,结果另外三个人都笑了起来。 水潼说,“前面两个字您说对了,可是后面的字和我说的重复了。” 汴梁一愣,他说,“约明天这三字没和陈百万说的重复啊。” 他理解成轮到他说的时候,只要不和他前面一个人说的重复就行,而水潼的意思是不能和前面所有人说的字重复。 这一小小的理解偏差,让汴梁输掉了第一局。 汴梁无奈,心想新事物总是要交学费的。 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,准备下一轮好好表现,水潼又说,“输的人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哦。” 汴梁没想到还有这规矩,但他不好意思抗议,因为他看三人的眼神,都是那么的认真,估计他抗议也不会有用。 “罚什么?”他问。 水潼说,“当然是才艺表演了,唱歌跳舞,吟诗作词都行。” 汴梁又是一脸黑线,他不是不会诗词,在他前世的记忆里,有的是名言名句。 可这都是别人的东西,他不好意思拿来用。 记得他小时候看一些穿越的电视剧,里面的人整段整段的背诵古人的诗词,还一点都不脸红,让他这位有羞耻之心的大好青年特别的反感。 可要是不背,他也不会啊,至于唱歌跳舞,那更拿不出手。 他苦思冥想了很久,终于有了注意,他决定改编一首词。 于是他一手举起酒杯,一手拿起鸭腿,朗声道,“一个是异国酒香,一个是北平烤鸭,若说没奇缘,今生偏又遇上了,若说有奇缘,却又开车怕酒驾?一个闻着馋呀,一个担心受怕,一个是浆仙酿,一个是鸭先杀,若人生没有那么多抉择,怎经得起诱惑到天亮,还放不下。” 他在匆忙中改了这篇《枉凝眉》,却把酒驾这种无法让三人理解的词语也用了进去。 “酒驾怕什么。”陈百万第一个发问,“老陈就特别喜欢边喝酒边驾车,这有什么好担惊受怕的。” 水潼和英舞两人也是随声附和,因为这事在她们眼中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。 汴梁没法解释,就随便忽悠着蒙混过去了。 这只是酒令的惩罚,大家也没当真,不过三人对他还是有了新的认识。 这首改编的词虽然不怎么样,但至少有些应景,北平的烤鸭,和异国的酒香,马车现在在胡国境界,南朝的酒当然称的上是异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