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们各个举着火把,把这一带的森林照的通红。 汴梁看见薛慕澜坐在树下,心中就没好气,按他的想法,二弟听到叫声应该飞奔过来才是,可没想到他找的那么辛苦,二弟还在这里摆谱,也不起来招呼一下,于是他说,“呦,架子挺大的啊,是不是要哥来背你啊。” 虽然火光通明,但是脚上的伤不仔细看可看不出来。 见到大哥,薛慕澜鼻子一酸,她本来习惯了坚强,习惯了天塌下来自己扛,可自从认识了这位大哥以后,不知不觉中就有了些依赖。 特别是发生了昨晚那事以后,她已经把他当成了依赖,也不知是伤痛,还是离别重逢的激动,她居然抽泣起来,双手摸着双腿。 “没事了,都过去了。”汴梁安慰道,他这下总算看轻了薛慕澜的伤势,小腿肿的很厉害。 借着火光,他轻轻的抚摸着二弟的伤口,说,“那个混蛋干的,老子要劈了他。” 汴梁很少自称为老子,因为他一直以为自己很年轻,只有特别生气的时候他才会这么说。 薛慕澜伸手抱住汴梁的脖子,感觉好极了,连脚上的疼都感受不到了。 她笑着说,“两个毛贼,已经被我干掉了。” 然后,她又想起森林里的艰辛,幽怨的说,“大哥,我找的你好苦。” 汴梁被这声音吓了一跳,因为她如诉如泣的声音像极了女人的声音,而二弟现在这个表现也像极了女人,难道说,她不是男的? 汴梁正准备伸手试探一下,却听薛慕澜接着说,“大哥,帮我一下,我要出恭。” 薛慕澜脚受了伤,无法自己解决这个问题,她躲在树下的时候,就有了感觉,但她一直憋着,直到和汴梁重逢,述说了离别之苦后,立马要帮忙了,不然可就要拉在裤子里了。 噗,汴梁立刻笑出声来,刚才自己是怎么了,居然会有那种奇葩的想法,这位二弟可是和自己一起去过月雅阁的,她又怎么会是女人呢? 如果她是女人,又怎么会要自己帮她当着那么多人方便呢? 汴梁将薛慕澜的右手架在自己的肩上,让她就地解决。 薛慕澜以前当兵时,在训练的时候,就经常和战友一起就地解决。 一个男人,蹲着脱下裤子拉屎,又有那个男人会去偷看呢?现在的情况也是如此。 “大哥,帮我擦屁股。”薛慕澜忽然有了戏谑的想法,就这么说道。 周围的男人都把头转过去了,看男人拉屎这种事情他们不会做,看男人擦屁股这种事他们更不会做。 “去你的,自己擦。”汴梁将纸丢给她。 帮男人擦屁股,这种事,他想想就恶心。 或许只是薛慕澜的一时调皮,或许是她的一时兴起,但她刚才的举动,让汴梁再也不会怀疑她是女人。 误会,有时候就是那么简单,那么的不经意。 既然人找到了,大家都毫无异议的去营地休息,连剑人和盾人也没有异议,虽然他们在薛慕澜的附近发现了弓箭手的尸体,可是那又如何,人都死了,还能怎样。 报仇,从来不会是猎鹰人的选择,他们提着脑袋到这里来,不过是为了银子。 “大哥背我。”听着薛慕澜嗲嗲的声音,汴梁无奈的又当起了背运工。 他并没有在意二弟的变化,或许那家伙是受了刺激吧,他这么想着,就回了营地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