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围观的人群中不时的有鸡蛋丢出,可怜那些囚犯,手脚都已经折断,根本没什么躲避的空间,他们大多已经习惯了这种凌辱,麻木的任由鸡蛋砸在身上,其中有那么几个新来的尚有羞耻之心,他们努力的摆动肩膀和头部来躲避鸡蛋,可惜的是,他们并不能躲避多少,偶尔躲过了一两次,又会引来投掷者的怒骂,以及更多更密集的鸡蛋。 英雄流血不流泪,关在这里的囚犯,不是英雄,而是圣人,高高在上的圣人,他们要么曾是国家最精锐的圣人军团中的一员,受万民敬仰;要么是驻守一方城池,指挥千军万马的朝廷大员;他们举手投足之间,便有万斤之力;他们刀枪不入,水火不侵;他们本都应该像救世主一般,活在人们无尽的崇拜之中。 可是如今,正是这群一边崇拜着圣人的人们,一边欺侮着被关在这里的圣人,这是何等的讽刺! 圣人是不会被凡人打出血的,但是圣人也会流泪。 好几个圣人的眼中有着泪花,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因未到伤心时。然而在这弱肉强食的世间,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,人们只会尊敬铺子外的圣人,绝不会同情铺子内流泪的圣人,他们不但不同情,反而更兴奋了。 “快看啊,快看啊,圣人哭了,圣人哭了。”有人兴奋的叫着。 “哪里,哪里?我看不见。”有人寻找着。 “喂,哭大声点,听不见。”有人起哄着。 对于铺子里的圣人来说,这是一个任人娱乐,任人宰割的地方,悲哀的是,他们是受压迫者,但是被压迫的人多了,总会听到反抗的声音。终于有一个圣人在监狱里吼了起来,“你们别太过分!等我出去了,要你们好看,我会记住你们的,垃圾!”可惜,他的反抗仅限于嘴巴,也只有嘴巴。 围观的群众安静了一会,仿佛是被他震慑住了,可是,没多久,有个鸡蛋从人群中丢出,“圣人啊,我好怕怕。”那人嘲笑道。 于是鸡蛋如蝗灾般降临在那位圣人的头上,各种嘲笑声此起彼伏: 来啊来啊,老子等你。 孙子还嘴硬,看我十连蛋。 我不得不多丢点,让你长长记性,免得你记不住我。 。。。。。。 然而更可怕得是,有人在大厅里直接解开裤裆,大声喊着,“都进来了,还想着出去,白日做梦,老子一泡尿滋醒你。” 哈哈,哈哈,有人笑着。 “真恶心。” “太臭了,怎么也没人管管,” 西边包厢里大多是女的,她们都是奔着陈百万去的,大都比较斯文,这边动作下流,立刻遭到了她们的抗议。 汴梁看的很愤怒,他拉过宫总管的衣领,“有这么欺负人的吗?你们都不管吗?” 宫总管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,他递过去一张服务清单说,“爷,客人赖账,我们自然是管的,客人花钱买服务,我们只能按规矩办事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