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吉爷您可千万别这么说。”骑士依旧跪在哪里,连头都不敢抬,“少爷在,又有谁敢多嘴。” “嘿,嘿嘿嘿!”中年人用手指着他,瞅了瞅身边的人,一脸的不屑,“来看看,大家都来看看,这就是朱将军,朱万夫长,胡国钦定的下一任襄阳郡守,怎么,这会谦让起来了。” “误会,都是误会。”骑士讨好的说着。 “误会!”中年人笑得更冷了,“把我家老爷逼得卧病在床,这是误会?连丧事都不让办完就来抢印章,这叫误会?” 骑士不敢应答,等他笑完,这才小心翼翼的对汴梁说,“末将该死,误听谣言,回去一定好好教训那些胡国使者,请少爷发落。” 看到这里,汴梁有些明白了,那姓朱的将军,以为自己死了,便上门拿印章,如今自己没死,他就不敢拿了,为了找个台阶下,就把胡国使者拿出来当替罪羊。 中年人准备继续嘲讽骑士,汴梁赶紧的挥了挥手,抢在他前面说道“都回去吧。”得饶人处且饶人,对方人多势众,又都是拿刀的主,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怕自己,但是万一身边的这位中年人把他们逼急了,那就麻烦了。 “谢少爷!”骑士和士兵整齐的回答,声音如雷一般。 中年人气急败坏的看着他们起身,急忙拉住汴梁的衣襟说道,“长生,不能就这么放他们回去,你不知道,他们刚才的态度有多嚣张。” “算了。”隔壁厢房里又走出一位中年人,脸色有些苍白,他是被身边一位少妇搀扶着出来的,走的匆忙,连头发都没束好,显得有些乱。 “老爷。”周边的人喊着。 “老爷。”汴梁也跟着喊了一下。心想,我是少爷,他是老爷,那应该就是这世的爹了,只是不知道少爷以前是喊爸呢,还是喊父亲大人呢,想了想还是跟着叫老爷吧。 结果这一叫,老爷的脚步踉跄,差点就摔倒地上去了。 “少爷,您不能这么叫。”少妇蹲着身子,将老爷扶起来。 望着周边惊讶的目光,汴梁觉得很是奇怪,最早的那位中年人看上去像是家中的亲戚,连他都能叫老爷,为什么我不能叫?算了,摊牌了,“我。。。好像。。。失忆了。”他用手抓了抓脑袋,发现自己的头发也束起来了,而且有点长。 老爷终于走到了汴梁的面前,一脸病容,但他还是用手抚摸着汴梁的脑袋,在汴梁右边太阳穴哪里,有条两寸长的伤口,伤口处的血渍已经干了,但是伤口是那么的深,黑黝黝的不见底。 老爷心疼的放下了手,安慰着说,“失忆不怕,活着就好。” 在老爷的吩咐下,灵堂内的设施开始撤出,院子里的仆人们张罗起晚饭来,老爷和几位叔叔们围坐在汴梁的周围,开始讲起最近家里发生的事情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