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半晌,也不见一个人开口,月惊华暗暗的叹了一口气,不死心的问: “他说的可是事实?” 佃户们畏惧齐冲,哪里敢说半个‘否字,一个个将头低得更低。倒是有一两个佃户,想要说什么。 刚一冒头,就被同行的佃户死死的按住了。 见威胁起到了效果,齐冲的气焰又高涨了许多。全然无视佃户们愤怒的目光,觍着脸,满脸堆笑的同月惊华说: “夫人这下该信了吧,小的真的是好人啊。” 月惊华并未理会满脸堆笑的齐冲,固执的问: “他说的可是真的?” “……这……这个……小的……”佃户们畏畏缩缩,吓得话都不会说了。 一个个低着头,弓着腰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 面对此情此景,月惊华顿感无力。 但凡这些人中,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,也不会让其如此嚣张啊! 气氛一度陷入僵持之中,月惊华捏着银针的手,也是紧了又紧。 不着痕迹的同,与里正一起出现的沈瑾钰使了个眼色。 沈瑾钰秒懂,第一时间将里正拦了下来,示意他安静。 像齐冲这等败类,若是在军营之中的话,早就被处以极刑了。 有一个杀一个,绝不姑息。 但此处不是军营,自然不能一概论之。 处置齐冲不难,难的是人心。 这些佃户们,早已被奴役惯了,麻木了。 若是他们本身不能冲破心中的障碍,到时候没了齐冲,还会有赵冲、钱冲、孙冲…… “夫人,小的有话要说。” 一道人影,挣脱了同行之人的手,风风火火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。 杵在人群中的余武,暗暗的握紧了拳头,心随之提到了嗓子眼上。 冲出来的人,正是余胜。憋了一肚子的气,不用月惊华询问,他便犹如倒豆子一般,说了起来: “夫人,您可千万别被齐冲这厮给骗了,他心黑着呢,同那位林主簿一样黑。 当初我们同林家租地的时候,说好了的租子六成。结果到了收成的时候,一夜之间就全变了。 为了收租,更是无所不用其极。 我爹就是因为租子的事,被其打成重伤,不到半年,便因为重伤不治没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