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郁子青挑了挑眉,撩起她的头发:“我好好地问你,怎么就难听了呢?” 这话的意思就像是:你脑子是不是装了粑粑!哼! 不过她不敢这么说,怕严重影响她的形象。 于是她掰起手指:“我脑子里装着我爸、我妈、鱼宝,还有……你呀!” 郁子青用手掐了掐鼻梁:“我还排在鱼宝后面了?” 安颜嘿嘿笑道:“哎呀,这叫压轴。压轴你知道吗?” 伏在他肩头上,她凑近他的耳朵轻呼慢言:“也就是最重要的。” 下一秒,郁子青抱住她,欺身而上,她窝在沙发里任他在自己的发梢、耳边落下阵阵热吻。 -- 现在她是快乐的,也是焦虑的。因为进入十一月以来,改制正式开始,而且省里的意思是明年上半年必须完成一家。 也就是说,最迟在1999年6月宁中制药厂花落谁家就会揭晓。 郁子青却完全不焦虑,他在专注做另一件事。 他知道,这件事做成功后,范深将跌入谷底,无论如何也翻不了身。 赵华宇已经被提为办公室正主任,不仅主动请退改制组未果,还更加重用。 针对他们的小动作频出,有人打小报告,举报赵华宇与郁子青是同学,不排除会违规操作。 11月的局党组会议上,范正平很严肃把小报告当作一回事提出来,认为应该查处。 没想到安颜的科长也很认真地说:“要是这么说的话,我觉得另一家竞争单位更没有收购资格了。毕竟他父亲那时候和你走得很近的。” 范正平早就不是当年医药局的小科长,他现在可是仅次于一把手的副局长,在局里是相当有话语权的。 他冷冷地想:我看你这科长是当腻了吧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