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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爸爸，我要去医院了。”林可盈坐在叶凌玦身边，只顾着埋头吃饭：“乐乐去哪我就去哪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叶凌玦扒开虾尾，看了看对面的乐乐：“你要去医院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乐乐点头：“医生说定期检查，才有可能康复。”

    乐乐身子瘦弱，性子沉闷。尤其是他低头嘟嘴的时候，总让叶凌玦想起林婉：“低头做什么？生病而已，又不是做错事。”

    “乐乐，你要笑一笑。”林可盈咧开嘴，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：“和我一样，大家都会喜欢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乐乐扯开嘴角，露出冰冷的假笑。

    “哎呀，你做的不对。”林可盈还要嘟囔，突然看到走廊的玻璃。闪光的玻璃中，她的牙齿居然沾着一颗菜叶子！

    “啊啊啊！”

    尖叫声过后，林可盈一溜烟跑开了。

    望着林可盈狂奔的身影，叶凌玦被逗笑了：“女孩真可爱。”

    “一点也不可爱。”乐乐离开凳子，三两步走到叶凌玦面前：“给你一块钱，帮我摆脱她。”

    硬币放在手心，叶凌玦突然来了兴趣：“想收买我？这价位还差得远呢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想怎么做？”乐乐叉着腰，和电视剧上的大哥大同款姿势。

    看着一副小大人模样的乐乐，叶凌玦有了个绝妙的主意：“这样，我帮你一个忙，你帮我一个忙。从今以后，我们就是兄弟。”

    紧接着，叶凌玦掏出一张照片：“这个人叫戚永昌，在医院实验室就能找到他。”

    照片上的戚永昌满脸胡茬，贼眉鼠眼的，乐乐一下子就记住了：“交给我吧，兄弟。”

    叶凌玦伸出拳头，和乐乐两拳相碰。

    这一点点的触碰，让乐乐感到满足。他于是大步走出去，一个人离开了餐厅。

    出了餐厅，乐乐离开校园，坐上了公交汽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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