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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叶凡不告诉言子陌顾远城的事，那是因为那天恰好黎澈没在跟踪，如果黎澈在，这件事绝对会被言子陌知道的。

    沐绵对付寒点点头，“我知道了，然后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应该知道些了，对吗。”付寒再次用眼神和唇形示意她，他说的是她与顾远城见面，以及游轮上他们与顾远城联合了的事情。

    沐绵再次轻点头，“对，这些我都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付言子陌是一件很艰巨困难的任务，绵绵你可否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沐绵顿了顿，“所以我一直都反对你们和他有冲突，为什么偏偏要想着对付他，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止是因为你，他是****，你也看到他是怎么杀人的，他杀人不眨眼，普通人，无辜的人，都杀，他是这个社会上的毒瘤，是这个社会阴暗潮湿的一面，是这个社会坚决不能容忍的存在，他是绝对的错误，而我的任务，作为特种兵，我的任务是纠正这个错误。”

    “这可不一定。”对于付寒这样说言子陌的话，沐绵第一次不赞同了，“就算他是****，就算他杀人无数，就算他十恶不赦，但他也有善良的地方，也有温柔的地方，也有重情重义的地方，也有认真对待感情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付寒一滞，看向她，“绵绵，你是在为他辩解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我的，你知道我并没有在为他辩解。”她不知道付寒怎么了，说出如此不理智的话，“只是这个世界上，任何人，任何事都有双面性，好人里面也有坏人，坏人里面也有好人，你怎么会彻底否定一个人呢？难道你要说你代表着的就是绝对的正义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特种兵少校的男人也被说的哑口无言了，“我承认刚才我的一些措辞有问题，但我想表达的仅仅只是要除去言子陌罢了，绵绵你为何要那么较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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