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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时心急口快，付凌把所有话都说出来了，付寒暗道糟糕，连忙转头，“绵绵你听我解释。”

    利用她说出阎王的过去。

    利用她找到阎王的弱点。

    利用她……

    沐绵眼底渐渐溢出支离破碎的失望，付寒的心刺着疼，扔开付凌，一把揽她入怀，“对不起，绵绵，我并没有想过要伤害你。”

    好一会儿，沐绵才叹口气，“我知道你的心情，付寒，你的心情或许要比我的更加复杂，一边是杀了你亲妹妹的凶手，另外一边我又横在其中，这些年你对我的好我很清楚，就算后面言子陌出现了，你也并没有对我做任何过分的事情，依旧对我很好，处处袒护我，甚至还和言子陌大打出手，这些我都看在眼里，付寒。”

    付凌瞪大眼睛，“什么？！大哥你竟然和阎王打过架！我怎么不知道！最后谁赢了？哦不用想肯定是阎王，我以前也和他打过，咳。”被打的不要太惨。

    “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！”付寒冲弟弟吼了一句，又抓着沐绵肩膀，“绵绵，我一直瞒着你是不想让你为难，既然今天付凌说开了，我也就不瞒你了，我想通过你知道言子陌的过去，绵绵，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过去……

    沐绵一怔，刚才见到的那个人的影子又出现在眼前，她晃了晃脑袋，没有看付寒，“对不起付寒，我……我还没想好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，言子陌的过去，其实也是我的过去，对不起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看见没有她根本不想说！大哥你还要继续惯着她？！她根本就不是和我们一条路的！”

    “付凌你闭嘴！”付寒语气一重，旋即重新望向沐绵，良久良久，最后终究还是叹口气，放开她，“绵绵，我不逼你，等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了，我会一直等着你，在你身边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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