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个时间点,除了值班医生,其他人都睡了,所以即使当天赶到,林晓雯也没能见到林父,直到第二天一大早才打听到病房在哪里。 可赶到病房看到的却是一间空病房。那是一间单人病房,床上的床单跟病号服都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头,只在床头病历卡上挂着林父的名字,写着手腕和脚踝撕脱性骨折。 正疑惑间,早晨的巡房医生到了,一见她便笑了起来,“晓雯还不记不记得我了?” 林晓雯仔细辨认了片刻,有些不敢确认,“你是林涛?” “对。”那中年男医生显然很高兴,点头应到,“难得你还记得我。” 林涛是林晓雯远房表叔家的孩子。说是表叔家的,其实已经隔了十万八千里,当初曾经在他们家借住过一段时间,在林父的照拂下在小镇上读了初中,接着似乎是上了中专。 “你什么时候到这里的?刚好分管我爸爸这个病房?”林晓雯无心寒暄,草草问候了一句,便赶紧询问起父亲的病情,“他怎么没住在这里,情况不严重吧?” 林涛探头出去左右看了两眼,带上了房门,方才回来小声说,“不严重,实在是对方有些难缠,我才让林叔也住进来的。” 他从白大褂里掏出一张名片给林晓雯,“我再有半个小时下班,你电话我,我们外面说。” 正说话间,有人噔噔噔地从走廊另一侧走过来,“砰”的一声重重推开了门。 那是个六十多岁的乡下老太太,白的头发胡乱在脑后,有些土气的袄上还有着些许污渍。她大喇喇的打量了门里几个人之后,理气直壮的开口,“你们就是那个林老头的子女是不是,是就不要走了,留下来赔钱,赔我女儿的钱!” 林涛皱起了眉头,赶紧走了过去,将林晓雯挡在身后,“不是跟你说了,警察都调过监控了,是你们家女儿的不对。按理说,你还要陪人家林叔的医疗费跟误工费。” “啊呸~~什么叔不叔的,我一个老太婆还管他叫叔。”老女人闻言声音愈加大起来,伸手就想拽开林涛,“我可不管,他不就是手跟胳膊伤了点?我女儿可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,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!别当我们乡下人好欺负,想不赔钱,没门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