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林泰来心有所感,忽然嘱咐说:“在未来五年,女直人新秩序就要靠你来维护了。” 李如松笑道:“只有五年吗?为什么不是十年二十年?” 林泰来冷笑道:“我会看相,如果你不改正喜欢轻骑冒险突进的毛病,那寿命就只有五年了! 而五年之后的事情,又与你有什么干系?” 在原本历史上,李如松就是在五年后与北虏打常见的治安战时,莫名其妙的中了埋伏然后不明不白的死了。 李如松嘀咕说:“你们这些喜欢看相算命的,就喜欢恐吓人!” 林泰来狠狠的说:“我会让兵部仔细盯着你的每一份战报,只要你敢身先士卒,就先罚你。” 李如松皱起了眉头,“你真会看相?” 林泰来回答说:“如果我对相人之术一点也不会,怎么从南京冷板凳上发掘出了赵志皋? 八年前,谁能想到赵志皋能当首辅?我就能看出来!” 李如松:“.” 说起这个,不得不服气。 万历十三年时,谁能想到一个六十岁的五品老扑街南京官能在五年后入阁,六七年后当首辅? 目送林泰来的身影消失在天边,李如松开始反思,难道自己在战场上真要开始谨慎了? 而林泰来离开铁岭后,望南而去,千里一路无话。 过了山海关,林泰来没有直接直接回京师,又到了天津卫巡视,并且指导海港建设。 他有预感,这处距离京师最近的海港将来或许会很重要。 十月初时,林泰来抵达京东门户通州,这次大帅生涯开始进入倒计时。 作为取得巨大胜利的帅臣,班师回朝的林泰来得到了相应的礼遇。 万历皇帝非常高规格的派司礼监秉笔太监陈矩前往通州,迎接和慰劳林泰来,并赐下御酒和宴席。 这是非常难得的、大臣和太监可以公开坐在一起,吃喝应酬的场合。 酒过很多轮后,略有醉意的林泰来乐呵呵的调侃说:“大珰你怎么还是司礼监四号太监?这么多年了也没向上动动?” 陈太监没好气的说:“全靠圣上洪恩才得以任职司礼监,已经很知足了。” 你以为谁都能跟你林泰来一样三四年跳几级? 林泰来笑道:“快了,快了,或许机会就要有了。” 陈太监直勾勾的盯着林泰来,你踏马的怎么不继续往下说?到底是什么机会? 见林泰来不再细说,陈太监也没法追着问,但想起另一件事,一直没机会问,今天索性就说了。 “近年来有个传言在小范围内流行,说咱家与你多有勾结,这流言叫咱家很困扰。你知道这是从哪里传开的么?” 林泰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:“源头在原首辅申时行,他因为对形势预判屡屡不如我准确,就故意污蔑我串通宫中大珰,所以才知晓许多机密。” 陈太监:“.” 你们这对一老一少是在玩什么政治PLAY吗? 又看着喝得差不多了,陈太监忽然试探道:“这次大胜归来,若是封爵想要个什么封号?” 林泰来闻言,懊恼的拍案道:“后悔了!” 陈太监疑惑的说:“你后悔什么?” 林泰来追悔莫及的回答说:“按我朝惯例,因军功封爵,往往以立功的地名为爵名。 朝鲜国诸多古称里,我最喜欢乐浪这个名字,但怎么就给别人用了? 我当初帮着奏请分封朝鲜国六王子为乐浪公时,怎么就没想到今日?” 陈太监无语,你林泰来的嘴里能不能有点正经话? 林泰来借着酒劲又说:“要不然,就别封爵了吧?反正我最喜爱的乐浪这个名字已经用了。” 陈太监回应说:“朝鲜的古名多了!又不止乐浪一个!” 第(3/3)页